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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洗脑的本质(七)
当然,科学家们不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们那样大聪慧,那样善良的,野蛮狭隘而又有野心且不受制约的政治家会利用他们的善良,带来了更多的死亡及苦难。
再看围绕着罗森堡夫妻判决的舆论战,我们可以看到人们在左翼记者连续的同情罗森堡夫妇的报道之后,为这对夫妻求情以及不相信他们是间谍的人数急剧上升,以至于对审判及执行造成了很大压力。
20年后,类似的压力变得如此巨大,使得美国政府不得不屈从,决定从越南撤军。也许,他们救了很多美国大兵的性命,但却让几百万人在亚洲丢了性命 。
朝鲜战争实际上以GC集团的失败结束,因为他们从哪出发还回到了哪里,甚至还丢掉了一些地盘,战略目的完全没有实现,丢了很多人命,拖垮西方国家的目的也没有达到,自己倒差点被拖垮。好在在他们控制的地盘,舆论工具都控制在政府手中,伟大的胜利不断鼓舞人民的士气。
从1947年起,西方国家在马歇尔计划帮助下,经济建设一路发飙,到了60年代中期已经到处是莺歌燕舞了(是真的莺歌燕舞,而不是燕舞牌收录机广告词)。
至于东欧国家,我们都知道,搞经济从来不是共产国家的长项(什么是他们的长项,斗争!)。物资,粮食从来都是短缺的,只有精神食粮,政治学习从来不缺乏。但在高压下,人们也不敢说什么。
到了1956年2月,赫鲁晓夫秘密报告出来,大神倒地,加上生活艰辛,大家就寻思着得改改了。首先1956年6月在波兰波兹南爆发工人要求提高待遇游行,结果以开枪镇压结束。
1956年10月以纳吉为首的匈牙利GCD想脱离苏联的控制,赫鲁晓夫哪能让走啊,坦克立即开了进去,结果死伤几千人,20多万人逃亡西欧。(在瑞士时我还碰过好几个这次逃难者的后裔。)
斯大林走下神坛与苏军镇压匈牙利事件,使得世界舆论大哗,西方国家里的GCD员纷纷退党,(比如存在主义哲学创始人萨特就是这时退出法国GCD)斯大林在西方国家知识分子中彻底没了理想的号召力,但这并不意味着苏联的影响在西方消失。
不久,这些衣食无忧的西方人又找到了新的偶像:MZD,胡志明,卡斯特罗,切 格瓦纳,当然列宁,还有被斯大林打败的托洛斯基作为老偶像依然在神坛上。
到了60中期,在西方爆发以这些偶像为号召的西方左派学生运动,一直延续到70年代。运动遍布整个西方世界,包括日本,其中比较活跃的地方是法国,德国,意大利,英国,当然还有美国。
这些国家在二次大战后大量出生的婴儿人群到60年代中期正好20岁左右,生活安逸,不知生活艰难,希望与自己的父母沉闷的生活做切割,左派的革 命理论正好给了他们的叛逆行为一个极其神圣的理由,尽管苏联在此期间又血腥镇压了1968年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格之春”。
引发这场影响深远的运动的导火索有很多,比如引发法国“五月风暴”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学生对学习环境以及生活环境不满,但最重要的因素是越战。
贯穿整个运动的主题就是反越战。但吸引学生们积极参与运动的最重要因素是他们反对资本主义对全社会的压迫,希望与中国的文化大 革 命一样通过游行示威引发社会革 命,创造出一个新的,公平的理想社会,或者说GC主义。
十一 洗脑的本质(九)
当然沙发上的香槟革命者有时也会有些行动的,比如每年五一的游行,环保,绿色和平,反全球化运动都是60年代左派学生运动的延续。
因此,西方国家知识分子当中,很多人对耄很有好感。我一个过去的德国同事,一个销售天才,德国社会党人,家里就藏有德文版的《MZX语录》,据说还是他岳父送他的。
当这些崇拜耄的西方知识分子看到他们年轻时心目中理想国的政治家们与自己毕生反对的大资本家称兄道弟,与资本家合伙做生意时,心痛不已,所以我们看到,中国工人劳动条件太差的指责来自西方,中国周末休息两天也来自中国加入世贸时西方国家的要求,对中国大陆环境问题披露最积极也是西方媒体,每当西方政要来到中国,必定要对ZG统治下的人权状况进行指责,不然回去各种媒体饶不过他们。这也是爱之深,恨也深了。
反过来,本来与GCD是死对头的右翼资本家们,倒是与ZG打得火热。瑞士前国务委员克里斯多夫 布洛赫是瑞士的一个大企业主,观点极端右翼,保守,在瑞士左翼人士(主要在大学,文化界,媒体)眼里简直就是一个魔头。
但这个左翼人士眼中的魔头恰恰与ZG关系极好,数次到中国,与中国的生意还不小。其他如李嘉诚之类的就不说了,读者自己可以找到很多例子。
这些资本家到中国大陆后,充分利用ZG政权下没有社会监督制衡力量的好处,在短期内通过对劳动力价格,社会福利,资源的压榨迅速获得高额利润,至于中国以后的事,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记得我过去一位负责采购的德国同事就对我说过:中国不要将环保搞得像德国那样严格,不然没法做生意了。
对我这位负责采购的德国同事来说,重要的是价格,生意,其它的无所谓。这位德国同事最近荣升集团总裁,可见,资本主义需要的是利润,而不是同情。
而目前ZG拼命以经济好处来贿赂全世界,以图获得国际支持及名声的手段只对西方右翼有效,对掌握社会话语权的左翼人士来说,以金钱为武器恰恰是他们最反感的行为。
所以每每我们看到,这边ZG刚与某西方国家来访领导人签完大单,回国这个国家的领导人一定要骂ZG几句,或人权,或西藏,等等。
原因就是签下大单获得右翼实力派的支持,而回去骂ZG又是迎合掌握社会话语权左派人士的心情,否则来个口诛笔伐,支持率又要大跌。
花了钱还挨骂的ZG,实际支持会得到一些,至于名声嘛,还是不提它了吧!
在这里我还要提醒大家,现在西方在政治上的左右之分与中国现今的政治左右之分是完全不同的。他们所说的右翼,又被称为保守派,基本以企业主,中产阶级为主,经济观点上维护自由经济制度,反对政府干预经济,对各项社会福利政策持怀疑态度;
政治社会观点上偏向保守,注重家庭,道德观念上比较传统,基本是传统基督教(包括新教)教徒。
美国的三K党,德国的新纳粹党这类在西方被称为极右派,反倒是以低收入,低受教育程度的人为主,基本以种族,排外为口号。
被称为左派的人,一般教育程度都很高,在各大学,新闻媒体居多,从事文化工作的自由职业者基本属于这一类。
他们经济观点上一般支持更多的政府干预(1990年以后政府干预经济也不再是左派政党的主要政治主张),主张重税,更多的社会福利,政治社会观点却更开放,更宽容,能容纳不同种族,不同人群,对传统家庭观念,宗教不是太看重,所以又被成为自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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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左派,基本就是原来的GCD暴力革 命派,现在已经没有了市场。
十一 洗脑的本质(十)
西方左翼人士现在还对ZG保持赞誉的仅剩计划生育政策了。
我碰到的西方知识分子当中,很少对计划生育本身有意见,有些甚至夸奖ZG政权是世界上唯一在这个问题上有所作为的政府。反对ZG计划生育的西方势力主要的来自基督教教会。
因为对教会来说,生命是上帝给的,怀还是不怀孕是由上帝决定的,所以任何避孕措施都是违背上帝旨意的,流产更是犯罪。事实上,即使在现在的西方各国,流产也是非法的,你要想合法流产,必须有足够的证明,比如疾病或被强奸等等。
在东欧集团还没倒台时,有些西方女孩还会偷偷跑到东欧国家去做流产手术,在本国黑诊所里死于流产手术的事件也偶有发生。现在东欧GC集团倒台,在那些国家里,流产又迅速变成了违法行为。
事实上,基督教文化国家长辈们对年轻人在性方面的控制还是很严格的,记得1992年我到瑞士时,瑞士还有道德警察(Sittenpolizai),这种警察居然是检查睡在一起的男女是不是夫妻(想不到吧!)。
在繁华的苏黎世Zenral交通枢纽居然还有十几个颤巍巍的老头老太举着牌子抗议巴塞尔的药厂又推出新的避孕药。梵蒂冈的教皇也一直反对使用避孕套,原因是因为这是对上帝旨意的不恭,尽管避孕套是防止艾滋病传播的好办法。
(当然现在梵蒂冈已经改变了看法,在欧洲国家流产也不像原来那么困难了)
也正是这种对性严格的压制,促使很多年轻人投身到60,70年代反叛的浪潮当中,性解放也是当然的一个结果。
要知道,GC主义本身就是取消小家庭,大家住在一起,看上谁就和谁干,所谓GC共妻就是由此而引发的,这个团体,德语称之为:Kommune(英文Commune),中文一般翻成:公社。
GC 主义就是在这单词后加了词尾而已。所以很多反GC主义分子,尤其是宗教纯洁感较强的人会将GC主义者看得很肮脏。
事实上,西方的GC主义者是不太认可传统道德的,比如我们说熟知的,在延安与耄的妻子贺 子 珍大打出手的美国女作家史沫特莱是美国GCD员,也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喝醉酒能将自己脱个精光的无私女人,白求恩同志对酒,女人也是从不拒绝的,还有列宁同志妻子加情人的故事等等,名单可以列很长。
苦行僧式的性压抑是在俄国革 命以后为适应东方民族的普遍性观念硬造出来的,而且只对下,不对上。这种现象我们在太平天国里也看到了。
除了性的冲动,西方的年轻人投入60,70年代的运动,当然还有青春期的叛逆,这种不管目的,只要有意思就好,我们能在法国“五月风暴”的一个口号中看到:“消费社会不得好死,异化社会不得好死,我们要一个新的独创的世界,我们拒绝一个用无聊致死的危险去换取免于饥饿的世界。”
(链接 http://zh.wikipedia.org/wiki/%E4%BA%94%E6%9C%88%E9%A3%8E%E6%9A%B4 )看到这句话,我立刻想起中国文革中的一句话:“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属于闲的蛋疼,可以用别人的生命玩出自己精彩的说法。
这些人一旦涉及他们自己的生命时,跑得比谁都要快,饿三天,一定会倒过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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